毛小青：家国情怀大人生

文 / 董玲  邓丽君

    她作为毛主席最关怀爱护的侄女却从不张扬；她作为主席亲属勇于投身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她在商海中诚信地创业经营发展，她将主席爱吃的湘菜大力推广为民间外交的成果……

想起伟人和他爱吃的红烧肉

    初冬的北京因为一场大雪的不期而至而显得银装素裹分外妖娆，不禁让人想起了毛泽东那首脍炙人口的《沁园春·雪》；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我们选择采访他的后人，藉此向伟人致敬。
    驱车前往位于北京南郊农场的红星集体农庄，很多历史的画面浮上心头，这是上世纪50年代毛泽东非常关注的地方。2007年12月25日“毛小青红星韶膳国际养生会馆”选择在毛泽东诞辰的特殊日子里在这里开馆。
    早就听说这里是一个独具特色的红色经典文化展览室，馆内“毛主席图片展”的专题陈列，总共收藏毛主席在各个时期的工作，家庭生活照两千余幅，会馆内还按1：1比例建造了毛主席韶山故居，可以说是老一辈人怀念毛主席，新一代人受教育的地方，也是品尝毛家菜的地方。毛小青对记者的来访很感动，她说，每年到12月26日毛泽东诞辰时，有很多人打电话给她，这么多人还记着这个日子，作为毛家的后人她感到很欣慰。
    毛泽东在毛家泽字辈兄弟中排行老三，毛小青的父亲毛泽连比毛泽东小20岁，是毛主席排行第九的堂弟。泽字辈共有10男1女，唯一的女性是毛泽建。为了新中国成立，毛氏家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到解放时幸存下来的只有毛泽东、毛泽连、毛泽青三兄弟了。
    毛小青1954年出生于韶山，16岁参军，后进入桂林陆军学校学习有线电载波专业。1976年，毛小青从部队回到故乡，在湖南广播设备厂成为一名普通工程技术人员。后调到湖南旅游局下属的东方宾馆任副总经理，主管餐饮。1996年，毛小青在北京开了第一家“毛小青美食城”，后来，将其发展为多家连锁店。如今的毛小青，除了经营着“红星韶膳国际养生会馆”还兼任毛泽东养生饮食文化研究会副会长、湖南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理事等职。她极力推介以湖南韶山地域饮食风俗为底蕴、以毛泽东的个人饮食习惯为特色风格的家常风味湘菜——“毛家菜”。

    “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一直也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简单的衣食住行足矣，如果非要我说我有什么独特之处，那可能较之常人，我对我的先辈有着更深的炙热之情和刻骨之思”。

    “毛家菜”的特点就是土、特、素、巧、精、鲜。土菜精做，粗菜细做。一道道湘菜其色、其味、其质土得清纯，搭配和谐，精至极致。“毛家菜”正是韶山民间老百姓常吃的家常饭菜。湖南民风的强悍与豪放，浓缩在刺激的口味之中。

毛家后人从商谨遵家规低调行事

    也许人们会认为伟人的后人，一定是过着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日子——因为他们的先人曾经是伟人，伟人影响了时代的发展，伟人造福于人民，伟人受万民景仰。但是认识毛小青之后，就会改变这个想法，伟人的后人一样有着酸甜苦辣甚至多于常人的困苦和磨难，所幸毛小青都一一挺了过来。她说：“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一直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简单的衣食住行足矣，如果非要我说我有什么独特之处，那可能较之常人，我对我的先辈有着更深的炙热之情和刻骨之思。”
    毛小青是毛家后人中唯一从商的人。但她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种“红顶商人”，她只不过是靠从朋友、亲戚那里借钱开始，经营湖南菜餐馆的小老板。她的“下海”，和当时所有濒临失业困境而选择“下海”的人一样，纯粹是为了生活。
    她的店面租的是私人的，租金一分钱不少，没有享受任何的“优惠”和“照顾”。刚来北京的时候，由于对各种管理制度和与各方面的协调“两眼一抹黑”，于是餐馆今天被开出一张罚单、明天被断水断电、后天被勒令关张的事情屡屡发生，至于被菜贩欺骗、被商户揩油、被同行欺生的事情更是不胜枚举。对于记者的惊诧，毛小青微微一笑：“一切都要靠自己，不应该在伯父这棵大树下谋取自己的好处，这是我们毛家后代恪守的原则。”她说毛泽东家风的核心部分，就是平等待人，低调做人。这一点不但在毛泽东的嫡亲直系身上得到充分的体现，就是旁亲侧系，也是谨记在心，终生恪守。
    与毛泽东的女儿李敏、李讷相比，毛小青坦言比同辈的姐妹幸运太多，因为她赶上了改革开放的好时代。上个世纪90年代初期，大批企业濒临倒闭，毛小青仍是身处湖南对外界、对经商懵懵懂懂的工程师。当时北京兴起了“毛家菜”热，很多人都极力邀请她来北京一显身手，推广“毛家菜”的食文化。可是考虑再三后，毛小青都婉言谢绝了。身为伟人后代，毛家人要走出“下海”这一步，将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勇气，她有着太多的顾虑和困惑。
    在结束一段痛苦的婚变后，毛小青和女儿咪咪一直生活得十分平静。当时她在湖南省旅游局下辖的东方宾馆主管餐饮部，由于她的悉心打理，宾馆的生意红红火火。1996年的一天，她的平静被一个电话打破，在京城的弟弟毛坚平说，有人盛邀她来北京开店，推广正宗的毛家菜。这一次，或许是出于一种想改变现状换换环境的潜意识，毛小青动心了。毛泽东的女儿李讷知道后，她鼓励毛小青说：现如今是市场经济了，大家都在争先恐后地下海，我们毛家就应该落后吗？你就甩开膀子干吧，毛家人中我第一个支持你。正是李讷的这番话让毛小青吃了定心丸。
    听说毛小青要到北京开店，她所在的餐饮部很多人也要跟她北上创业，他们相信毛小青的能力更敬佩她的为人，正是毛小青主管餐饮的那几年，这些员工平生第一次拿到了丰厚的奖金，成为别的部门艳羡的对象，就凭这一点他们就对毛小青充满了信心。就这样，毛小青向亲戚朋友东拼西凑借了12万块钱，拉着和自己打拼了4年的一班人马北上了。为了挖掘毛家莱，毛小青找到毛主席的厨师留下的菜谱，加以整理、丰富，形成了别具一格的毛家菜。为了保持毛家菜的湘菜风味，美食城的许多调料都是直接从湖南采购来的。
    当初毛小青选择自主创业，几乎所有的毛家人都投反对票，唯有堂姐李讷鼓励了她。直到今天，她与李敏、李讷依然感情深厚，她的酒店也成为毛家后人定期相聚的“大本营”。于是，中国改革开放的画面里，就有了毛小青以及她的毛家菜。“做生意对我来讲，不意味着从苦难中救赎出来，而是意味着一个开放和多元的环境，意味着一种全新的铸造。”毛小青说。
    从开始创业到走向正轨持续发展，毛小青所遇到的种种困难和所有创业者都是一样的，甚至比别人还要多。正如在一次颁奖典礼中组委会对她的评价一样：她作为毛主席最关怀爱护的侄女却从不张扬；她作为主席亲属勇于投身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她在商海中勤劳诚信地创业经营发展；她将主席爱吃的湘菜大力推广为民间外交的成果；她研究主席的养生饮食文化为人民的健康事业服务，她把对主席的热爱转化为大力宣传主席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她行使政协委员职能研究资本市场的运作和全球金融危机带来的挑战和机遇……所有这一切，在今天都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

毛小青与李讷在一起

“红色餐饮文化”是否能带动湘菜产业一路高歌

    走进毛小青红星韶膳国际养生会馆，亲切熟悉的《东方红》等红色歌曲把我们带到了那个火红的年代。微缩的浏阳河在会馆内蜿蜒环绕淙淙流淌，仿佛在诉说一段故事。餐厅四周的墙壁上，看不到时下菜馆里流行的菜肴图片，取而代之的是两千多幅毛泽东不同时期的历史照片、各国首脑、政界要人以及寻常百姓对毛泽东的评价，最显眼的还是按照l∶1比例建造的韶山故居。
    毛小青介绍：“所谓‘毛家菜’，就是毛主席生前喜欢吃的家常莱。它的兴起有独特的背景。毛主席逝世后，他的厨师和秘书便归纳了几十种他喜欢吃的菜，命名为‘毛家菜’，引发人们对毛主席的追思。鲜嫩可口的红烧肉、辣味十足的剁椒鱼头、色香味俱佳的火焙鱼等，都是‘毛家菜’的代表。民间盛传，长征中，为了补充脑力和体力，毛主席曾十分想吃红烧肉。如今，这道菜已被人们誉为‘智慧菜’。”1972年2月，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毛泽东宴请尼克松时，也是用了家乡的红烧肉等莱招待，“毛家菜”显示了其特定的历史地位。
    同时，“毛家菜”有着特别的滋味。它作为湘菜地方菜中的一个重要支柱，以土特为主，以时鲜为先，以清纯为妙，以香辣为要，以腊熏为助，原生态地传承了《黄帝内经》上记载的中国人的传统经典饮食结构原理：“五谷为养、五果为助、五畜为益、五菜为充。”土中见特，俗中见雅，素荤相宜，为世人所爱。“毛家菜”的特点就是土、特、素、巧、精、鲜。土菜精做，粗菜细做。一道道湘菜其色、其味、其质土得清纯，搭配和谐，精到极致。“毛家菜”正是韶山民间老百姓常吃的家常饭菜。湖南民风的强悍与豪放，浓缩在刺激的口味之中。
    毛小青告诉记者，她本人与毛泽东的亲属关系世人皆知，很多顾客慕名而来，其中大部分老年顾客特别喜欢会馆精心营造的氛围，他们甚至还在周围陈列的照片中找到过自己当年受毛主席接见的影像，激动到泪流满面。目前一些旅行社已将其列为休闲“一日游”的景点。“但这并不是我经营生意的筹码，我认为我是为老一辈缅怀毛主席的丰功伟绩提供了一个温馨的场所；也为现在80后、90后甚至00后了解毛泽东时代搭建一个平台。”
    当被问道谁是毛家菜的“正宗”传人时，毛小青笑称，她并不计较这一点，更不会去打官司。因为现在市面上虽然很多人都经营毛家菜也都打着“正宗”的招牌，但这都是源于对毛主席的景仰，是好事情。按照她的想法，她希望打造以毛泽东养生饮食为龙头的“红色餐饮文化”，通过毛家菜带动湘菜产业在中国乃至全世界的影响。

    1959年，毛泽东回韶山探亲时，毛小青被父亲隆重推荐出场，由母亲领着来到毛泽东跟前，这是毛小青见到主席的第—面。毛泽东很亲切地抚摸着她的头，问长问短。这—场景被新华社记者侯波抓拍下来，成了毛小青至今最为珍视的—张照片。

“毛氏养生之道”养心重于养身

    坐在记者面前的毛小青明眸、皓齿，美丰仪，看起来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谈到自己的养生哲学，她说了六个字：简朴、简单、简洁。毛小青恬淡地笑着，与她相处，感受到的是平和的气息和光泽，或许这就是应该被称之为境界的东西。如果不是身为毛家的后人，按照她的性格很可能会有如一叶孤舟远离喧嚣的港湾，驶向广阔的海洋。她虽然性格活泼却不喜欢锋芒毕露；地虽然思维敏捷却少有炫才扬己。
    作为毛泽东养生饮食文化研究会副会长，毛小青10多年来潜心对毛泽东的养生饮食文化进行研究。她说，其实，伯父当年饮食起居中的很多养生之道是和现代健康观点吻合的。新中国成立初期，国人的平均寿命只有四五十岁，伯父能活到83岁，可以和现在的百岁相等同了。
    伯父常说他是“按月亮的规律办事”，白天睡觉夜里办公。营养专家认为，毛泽东晚年时仍然头脑清醒，思维敏捷，血压正常，这和他老人家合理的饮食结构有密切关系。毛泽东当年的保健医生、著名医学家徐涛教授用16字概括了毛泽东的养生秘诀：“遇事不怒，基本吃素，经常散步，劳逸适度”。
    中国传统文化的养生之道，养心重于养身。毛泽东是精神心理上的乐观主义者。他心胸开朗、无私忘我、七情俱在但很能情绪自控，注意制怒。他对个人的衣、食、住、行从无特殊要求，不要高标准、不求享受，衣着朴素、喜住平房。
    对于“基本吃素”，毛泽东也有独到见解，他说：“中国人吃得比较素。中国地大物博，地下藏着很多好东西，可惜都没有挖出来。地盘儿也挺大，但耕地也不多，只好大家少吃一点儿。将来发展了，大家生活会改善的。”毛泽东认为菜多肉少很有道理，但等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之后，最好能找到更好的办法，控制食物中胆固醇和其他有害物质的比例，而不只是让人节食或是忌食。毛泽东还说：“我们祖先在寻找食物的过程中还发现了药物。药食同源，许多食物中医都可入药，像百合、山药、山楂、大枣，连葱、姜、蒜都可治病，你们医生可不要过分迷信药物，不要轻视饮食治疗。”
    毛泽东的饮食原则是：荤素搭配，以素带荤；粗细搭配、海陆搭配；杂食不偏、口味清淡；餐次适当，内容简朴、热量适中。毛泽东一生爱吃辣椒，每餐必有一碟红辣椒，他曾风趣地解释吃辣椒与革命的关系，他说：“一个敢吃辣椒的人就没有不敢做的事了，当年起来造反的红军，没有—个不吃辣椒的。”
    毛泽东还喜欢吃红烧肉。红烧肉吃起来油腻腻、香喷喷，很有味。以前，湖南人初一、十五“打牙祭”，才吃这种“高级菜”。毛泽东也不是餐餐吃，只是在打了胜仗以后才请厨师弄一碗，解解馋。毛泽东还喜欢吃剁椒鱼头，他曾开玩笑说：“吃大头鱼—定会使人大脑发达，越来越聪明。”他还爱吃苦瓜。有一次，他一边津津有味地吃苦瓜，一边对身边工作人员说：“苦瓜这种小菜，我的家乡很多。有些人嫌它味道苦，不爱吃。我却从小就喜欢吃，其实苦瓜的苦味对人体并无坏处，它能去火明目。”毛泽东还总结说：“我的生活里省四味药：吃饭、睡觉、喝茶、大小便。能睡、能吃、能喝、大小便顺利，比什么药都好。”
    经常散步是毛泽东毕生坚持的体育锻炼方式之一。毛泽东一生坚持体操、散步、跳舞、爬山、外出巡视、远途旅行、游泳、梳头、按摩、擦澡、书法等健身锻炼。毛泽东还参考古代养生法的八段锦、五禽戏自编了一套六段运动；晚年时他还自编了一套自由体操；他长时间用脑力，感到头部不适、疲劳时，便找卫土帮他梳头，他说：“梳头可以补脑，促进血液循环，有利于头发生长，把有限的营养首先供应大脑，帮助大脑消除疲劳。

毛小青红星韶膳国际养生会馆

不求闻达显贵但愿无愧我心

    毛泽东的子孙们没有一人是政治上显赫的大人物，也没有一人是商界大亨，唯有毛泽东的侄女毛小青，以一种创新精神开了“毛家菜馆”。对于财富二字毛小青看得很淡：“毛家菜馆没有欠债，能维持菜馆的日常开销，略有盈余就可以了。”她深情地说：“主席他们泽字辈那一代人，为革命牺牲的牺牲，幸存的也都去世了，幸运的是，我们这一辈和下—代，人丁还算兴旺，虽然没有人在政坛顶天立地，但都还保持了毛家人朴实无华的传统美德。”
    毛小青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又从小伶俐可人，加上长相酷似牺牲的姑姑毛泽建，毛泽连将她视为掌上明珠，十分疼爱。1959年，毛泽东回韶山探亲时，毛小青被父亲隆重推荐出场，由母亲领着来到毛泽东跟前，这是毛小青见到主席的第一面。毛泽东很亲切地抚摸着她的头，问长问短。这一场景被新华社记者侯波抓拍下来，成了毛小青至今最为珍视的一张照片。由于当时只有5岁，现在回忆起来，毛小青只记得伯父的手很大、很温暖，面容很慈祥。如今这张照片被高高悬挂在会馆一进门最显眼的地方。毛小青说，每每看到这张照片，心中就会涌动起坚强而执著的力量。
    毛小青第二次见主席是在10年后，1969年。当时小小年纪的她受到毛家革命先烈的事迹熏陶，心中有无限的豪迈，所以，她对毛主席提出了想要参军的愿望，希望主席能帮她。主席很慈祥地笑了，说她年纪还小，鼓励她多读些书，长大了用知识武装我们的国家。这算是她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向主席“走后门”。虽然被拒绝了，但她并不怪主席。后来，经过自己的努力，通过正常的考核，毛小青成为湖南军区通讯站的一名战士。
    作为毛主席的亲人，毛小青觉得很自豪，但这种自豪从来没有滋生出自傲。毛主席对自己家人要求非常严格。毛小青说：“主席曾经告诉我们，不要因为我当了国家主席，你们就炫耀，就觉得自己了不得了，你们要从小牢记夹着尾巴做人。”所以毛小青从小就秉承了“低调做人，低调做事，低调生活”的原则。在学校和工作单位毛小青从来没有告诉别人她是毛家后人。当初从部队转业到湖南广播设备厂当一名普普通通的技术员，在这个技术岗位上一干就是16年。当时身边的很多朋友问她：“你是从湖南来的，又姓毛，是不是毛主席的亲戚。”她笑着说：“韶山姓毛的多了去了，我只是其中一个，这么多姓毛的都是毛主席的亲戚，可能吗?”别人也都被她的这句话唬住了。后来有知道她底细的朋友说她傻，说要是自己的话，不要说穿四个兜的军装，恐怕早坐“直升飞机”了。但对于毛小青来说，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自食其力，坚持走自力更生的人生道路。
    毛家人因平日里各忙各的，互相之间很少能有机会见面。一般是每年12月26日毛泽东诞辰日见一面，9月9日毛泽东忌日时聚一次，但那些场合都比较正式和拘谨。毛小青美食城开业后，这个地方慢慢就变成了毛家人叙亲情、话家常的好去处，在这个地方聚会，大家感到亲切、和谐、热闹、随意。毛小青说，“我们的聚会完全是老百姓家庭团聚式的。参加者有李敏、李讷、刘松林、邵华和他们的家人，以及主席生前身边的工作人员叶子龙、吴连登、周福明、钱嗣杰、王鹤滨、高智等，在京的不用说，就是在外地的，只要进京，全都到我这儿来团聚。毛家餐馆成了毛家人的聚集地。这里好像是一个强有力的磁场，把毛家人的心凝聚在这里。其实来吃饭已经不很重要了，重要的是毛家人亲情的融合！
    在采访的最后，毛小青意味深长地说：我们每个人的生命都连着一个群体、连着—个社会、连着一个国家和民族，只有每个生命都散发温暖，彼此才能相互融合、相互照耀，这个社会才会更加和谐，而自己愿意为这种和谐付出更多的努力和热情！